今年12月1日是第28個世界艾滋病日,艾滋,這個讓人聞之色變的詞,,對一些人來說已經(jīng)成為揮之不去的夢魘,。在他們當(dāng)中,有曾經(jīng)的舞蹈專業(yè)演員,,有人生畫卷還未展開的學(xué)生,,也有剛剛走入社會的青年,在得知攜帶艾滋病毒時都曾崩潰無望,。而在他們背后,,還有一些社會組織和個人承擔(dān)著防治責(zé)任,各盡其力,,各負(fù)其責(zé),,遏制著疾病的傳播,給病毒攜帶者帶來新的希望,。
齊魯晚報記者 劉志浩 杜洪雷 陳曉麗
艾滋病戒毒學(xué)員們簽名表達(dá)自己遠(yuǎn)離毒品,、挑戰(zhàn)艾滋病的決心,。本報記者陳文進(jìn)攝
一位“同人”的自述:
開房后恐艾大把大把掉頭發(fā)
小團(化名)有一個旁人看來破碎的家庭。從他記事起,,爸爸媽媽就從來沒停止過吵架,。11月29日晚,和記者談及自己家庭,,小團語氣中顯得很平淡,。上小學(xué)不久,他父母就離婚了,,此后小團一直跟著母親過,,“母親對我非常好,那會兒她也想再找一個(男人)結(jié)婚,,但怕我受委屈,,后來就放棄了,。”
小團說,,后來父親從未看過自己,,也從未給過任何生活費,他們的日常生活費“全靠母親打零工一分一分掙來的”,。為了讓母親省心,,小團“命令自己”必須好好學(xué)習(xí),小學(xué),,初中直到高一,,他一直都是班里的尖子,但除了學(xué)習(xí),,他并沒什么人際交往,。
但高二分科后,選擇了理科的小團卻開始跟不上,,并慢慢因此而開始失眠,,“變得壓力很大,但不能跟媽媽說,,怕她傷心,。”之后,一次偶然的機會,,一個同學(xué)邀請他加入了一個看起來很特別的QQ群,。
“里面都是男的,但大家聊的話題很開放,。”小團說,,當(dāng)他試著在里面說話時,很快有人熱情搭訕,,熟悉之后他才知道,,原來這是個“男男”同志群。
盡管如此,,小團卻沒有離開這個群,,原因就是“這里很有歸屬感”,其中一個40來歲的男子更是常常與他聊,,“有種父親的感覺,。”
就在某年的一個世界艾滋病日前夕,這個男子約他出來玩,,“什么都不懂”的他懵懵懂懂地就跟那個男子在一家賓館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。“知道那樣不好,但又不想讓他不高興,。”小團說,,后來他開始出現(xiàn)感冒,、低燒等癥狀,“到了12月1日那天,,剛好看到電視臺有介紹艾滋病知識的短片,,里面提到的癥狀跟我的幾乎一模一樣。”這時小團才突然想起那次“沒有用套”,。
小團說,,看完電視片,他感覺“整個天都塌下來了”,,“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,,會不會死,會不會死……”
半個月時間里,,小團每天都生活在極度恐懼中,,后來開始大把大把地掉頭發(fā),這更加劇了他的恐懼感,。
“后來遇到一位防艾志愿者,,跟著他去做了一次檢查,最后確認(rèn)沒事,,才松了一口氣,。”小團說,之后他再去醫(yī)院查,,才知道自己掉頭發(fā)也并不是因為“艾滋”,,而是因為極度焦慮,患上一種叫做“斑禿”的脫發(fā)病,。
“心病”解除后,,小團在醫(yī)生的治療下,頭發(fā)又長了出來,,但是,,小團并沒有脫離那個群體,“離開了那里,,我不知道誰還會聽我說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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